哈图孟克欣慰的点了点头，然后叫上周围的人离开了房间，巴尔斯继续开口说道。
“康先生救我母亲的恩情，晚辈没齿难忘！我汉话得不好，还请先生多多包涵。前些日子，我在城外追击一伙儿叛族往西数十里，最后遇到了瓦剌的铁骑……到头的是正是玄鸟……”
“大人指的是玄雀吗？”
“嗯，大概是这样的……在皇帝没有收服草原之前，就是他们辅佐父亲集结其他部族的，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我在跟他们打交道，他们领头的便是汉人，那个差点儿杀了母亲的猪！鹿金被冠军伯杀死后，这些余孽就一直往西逃跑，开始辅佐瓦剌旧部，用同样的套路集结西蒙古诸多部族与我们作对，打着黄金家族的旗号，诋毁父亲，诋毁察哈尔部！以此来集结叛族……”
接着，巴尔斯说了许多他所了解的玄雀，康远意识到，玄雀绝非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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